我们还有一个在手术室里,观摩植发手术的机会,在一个不保证彻底无菌的环境下,躺着一个打了麻药的志愿者 。当医生老师在取毛囊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学生伸手想去看一眼机器,把医生老师都吓了一跳 。还有一个学员,几次地在那里抠鼻子 。
整个医疗环境,到处都是不规范 。看到每取一个毛囊,头皮的部分就在渗血,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靠谱吗?
最后,甚至要我们在志愿者头上动刀!每个人需要亲自动手取2个毛囊,一共有19个学员,一共要取38个毛囊 。
学员一个一个地上去取毛囊,
直到最后,医生点了何润锋的名字,他只能硬上
当时学员都一哄而上,但是我很纠结、抗拒这件事,直接给人提取毛囊,给人种头发,我没有这个资格去帮人做 。直到最后,医生点了我的名字,我只能硬上 。我取了钻头,努力了接近3分钟,哆哆嗦嗦地,终于取了1个毛囊 。
这是我跟植发行业最近的一天,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魔幻 。
【他揭开1.6亿中国男人的痛】
这个纪录片有一个独特的设计 。
片子里面有两个视角,一个是我的视角,另一个是导演组的女性视角 。《秃然发生》的女声旁白,主语一直是第二人称“你”,用一个女性的口吻,在审视着男性发友们——“我同情你们,可怜你们,猥琐的代名词...”
女性长期作为一个被凝视的对象,外貌、身材的焦虑经常发生在女性身上 。但同样的,当出现外貌焦虑的时候,男性也成为被凝视的对象 。
有很多影视文学作品里,很多人会把“猥琐男”塑造成脱发的形象 。这样的一种社会认知,慢慢在大家心里固化,成为一种审美标准 。
发友张建宏
张建宏,是一个山西农村小伙 。他在28岁那年全网征婚,经历了三十多次相亲仍然无果 。他发的那条征婚视频,被许多人嘲笑发量 。他可能根本没有那么强烈的认知,说我的头发可能影响了找对象 。
后来得到一个植发机构的免费赞助,植发成功,也顺利处了对象 。可是好景不长,女朋友跟自己处得不好,悄悄走了 。之后他还在不断地相亲,但是这回别人嫌弃的不是头发,而是因为啤酒肚、身高等别的问题 。
张建宏,可能是洪流当中最无力的一个,他一直都被审美标准、社会论述推着走 。
我们采访认识的朱玮,他是一个程序员,他选的方式就是光头,他觉得那样就是帅的、酷的 。他跟我说:“为什么你都这么成功了,还要去在意自己的头发?”
上海光头协会,每个成员都很坦然
我在上海见到一群光头协会的老外,他们丝毫没有这样的困扰 。他们对我说:“你是个采访人员,你就应该勇于打破这种偏见 。”这话其实谁都能说,我也希望我能够自己打破这个规则,但你身在规则其中太难了 。
我们的故事都不一样,但又都一样 。这当中不仅仅是一个自我认知的问题,还是一种在社会观念裹挟下的自我认知 。
那天片子上线,有网友的观点说,“有趣的灵魂是最重要的” 。
但实际对许多人来说,外表的体面,它是某一种精神力量的枢纽,这个问题解决了以后,他能够很大程度上去解决自己的自信心不足的问题,生活才有更多的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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