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诗是以一个孩子的语气写成,开头第一句“是我走的时候了,妈妈,我走了 。”给人以一种惋惜的感情所在,更像是一种一个孩子以自述的方式表达了对母亲的不舍,但又不得不这样,通过第二句:“当清寂的黎明,你在暗中伸出双臂,要抱你睡在床上的孩子时,我要说道:“孩子不在那里呀!”——妈妈,我走了 。”可知,孩子在趁着微明的天光,偷偷地溜走,当妈妈清早伸出双臂要抱他的时候,却惊诧地发现孩子不见了 。
再后来,他要告诉妈妈:“我要变成一股清风抚摸着你;我要变成水中的涟漪,当你沐浴时,把你吻了又吻 。”室外的“清风”,水中的“涟漪”,无时无刻的触碰着母亲的肌肤,即便自己已然离去,却还要化作自然中的万物陪伴在母亲的身旁,不仅如此,作者接着用一系列的情景表达出对母亲的爱,“当雨点在树叶中淅沥时,你在床上会听见我的微语;当电光从开着的窗口闪进你的屋里时,我的笑声也偕了它一同闪进了 。”到了深夜,在母亲思念孩子不能成眠,醒着躺在床上时,他会从星空中向母亲唱着歌,哄着母亲入睡;他还要乘着月光趁着母亲睡着时,偷偷地躺在母亲温暖的怀里;他还要变成一个梦儿,从母亲眼皮的微缝中钻到睡眠的深处和她相会;在节日里,他融化在笛声里,整日的在母亲的心头震荡……当有人问起我们的孩子在哪里,作者最后通过母亲道出了他的所在:“他呀,他现在是在我的瞳仁里,他现在是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灵魂里 。”
总之,全诗通过作者的描绘,一个顽皮、可爱的儿童形象活泼地呈现在我们面前,给人以感染 。也通过孩子与母亲所说的稚气的话语、天真的想象,讴歌了母子间真挚的感情 。
03
《榕树》一诗中,榕树也是朋友,也懂得孩子奇妙的心理 。在这首诗中,榕树成了那孩子的朋友 。诗人运用第二人称,通过“想做风”“想做你的影子”“想做一只鸟儿”“还想做那两只鸭”,生动的描写了孩子对一棵高大的榕树的沉思和幻想,也更间接的揭示了孩子与朋友之间深厚的友谊,彼此之间不离不弃 。
“你站在池边的蓬头的榕树”,“池边”是写榕树生长的位置,为下文的对话埋下伏笔 。“蓬头”是榕树的形态 。众所周知,在文学作品中,往往象征着故乡 。所以,诗人把榕树想像成孩子的朋友,再加上紧接着的下句“妇人们常到池边,汲了满罐的水去,你的大黑影便在水面上摇动,好象睡着的人挣扎着要醒来似的 。”“妇人”也便等同于母亲,在此,更能深刻揭示出作者意在抒发思乡怀母的感情 。“就像那在你的枝上筑巢又离开了你的鸟儿似的孩子”,诗人在这里把那孩子比作小鸟,以引起“榕树”的回忆 。
“诧异地望着你深入地下的纠缠的树根”,树根深埋于地下,本是我们看不见的,但从孩子的眼光来看,它是看得见的 。“树根”在这里作者运用的极为妥当,它起着一语双关的作用,含有“寻根不忘本”的意思 。
接着描写了三个日常生活画面:妇人们在池边汲水,日光在微波里跳舞,鸭子在芦苇的影子上游来游去 。这些生活画面都能勾起“榕树”对孩子的回忆 。
在这里,榕树是故乡的化身,同时也是妈妈的化身 。那孩子面对榕树的沉思和幻想,是思念故乡、思念妈妈的表现 。
在《新月集》里收录的这三首诗中,诗人以儿童的眼睛和心灵观察自然、感受生活,朴素地展现了孩子们童稚的想象和纯真的情感,引领我们飞翔到新月般天真美好的儿童世界里,重温童年的梦 。
04
书中另外一个就是《飞鸟集》,在这一集里,我个人还是最喜欢作者的那首流传已久的诗作《生如夏花》,在这首诗中,开篇的题记便告诉了我们对于生命的真谛,“生命,一次又一次轻薄过,轻狂不知疲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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