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聘礼厮打引警察,这属不属于犯法( 八 )


临别时 , 里子说:“我改日登门拜访 。”静代顺便打听了一下她的收入 , 表示不胜羡慕 。
回到家里 , 她对要吉说了这事 。要吉说:“去喝一杯怎么样?既然是你的朋友 , 总可以便宜一些吧!”边说着 , 边瞟了里子一眼 。
里子盘算 , 反正要喝 , 最好是找个便宜些的地方 , 再说静代也会优待的 , 就回答说:“好吧 , 去瞧瞧也好 。”
不久 , 要吉当真到静代店里去了一趟 , 回来对里子说:“地方很小 , 脏得很 , 五六个客人一坐就挤满了 。但酒倒不错 , 托你的福 , 价钱真便宜 。”
当时里子应道 , “噢 , 那很好 。”
里子每月要到水坝工地去一周左右 。人头熟了 , 就有热心人介绍她到水坝甲、水坝乙、水坝丙等其他工程现场去拉生意 , 忙的不亦乐乎 。收入再也不曾减少过 。
她把钱如数交给要吉 , 由他当家 。在这一点上 , 主人与主妇的位置发生了颠倒 。事后她深有感触的说 , 这样是不好的 。
须村要吉的惰性有增无减 , 起初只是略施小计骗钱喝酒 , 日复一日 , 就发展到为所欲为的地步 。里子下班到家 , 经常看见两个孩子饿得哇哇直哭 , 因为要吉白天出门后 , 总是玩到深夜才喷吐着酒气回来 。
如果里子忍不住责怪几句 , 要吉就会把脸一沉 , 以谩骂作为回答:“老子是一家之主 , 不是他妈的女佣人!不会喝酒 , 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不过赚了几个臭钱 , 稀罕个屁!”
开头几次 , 里子认为他是出于自卑才发火的 , 从而也有几分同情 , 但以后就渐渐地真的生气了 。两口子拌嘴的次数也因此增多 。要吉为了赌气 , 故意带着钱喝到深更半夜才醉醺醺归来 。而里子下班回家就忙于煮饭、带孩子 。逢到去水坝出差 , 只得把孩子托给邻居照料 。
里子开始三天两头要遭到丈夫的拳打脚踢了 , 但更为难熬的 , 是因为要吉的挥霍 , 使家庭逐步陷入一贫如洗的境地 。尽管每月有三万元的日元收入 , 却连配给米也买不起 。孩子学校的“家长——教师联合会”会费、伙食费 , 都积欠下来 , 更谈不上为孩子们添置新衣了 。要吉甚至染上一种恶癖:酒醉后便把睡梦中的孩子们拖起来揍 。
里子不由的暗自思忖:在要吉懦弱的性格里 , 难道潜伏着如此残暴的因素吗?
知情者看不过去 , 悄悄告诉里子说 , 要吉在外头有女人了 。当里子听说那个女人就是胁田静代时 , 她仰望苍天 , 妒火中烧 , 只对那人说了一句话:“真不敢相信 。”
事后 , 她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 竭力用理智克制着感情的流露;她之所以没有气势汹汹找上门去 , 把静代家闹个鸡犬不宁 , 正是出于理智上的自我约束 。
有一次 , 里子低声责问要吉 , 谁知他竟肆无忌惮的说:“静代比你这种人强得多 。总有一天 , 我要把你扔掉 , 跟她结婚的 。”从此 , 每逢争执起来 , 要吉总会讲出这种话来 。
要吉还把衣橱里的衣物一点点拿出去典当 , 因为里子不在家 , 他可以胡作非为 。里子的衣裳被卖个精光 , 连替换的都不剩 , 要吉把典当得来的钱 , 悉数奉献给那个女人 。要吉认识静代才半年 , 就使这个家变得如此窘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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