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闪著兴奋的光,像鱼摆尾一样在她里面荡漾了一下,望著她一笑 。
他忽然退出,爬到脚头去 。
“嗳,你在做什麼?”她恐惧地笑着问道 。他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麼野兽的头 。
守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 。她是洞口倒挂著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地啜著她的核心 。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难忍的愿望里:要他回来,马上回来——回到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眼底——
by张爱玲《小团圆》
本段选自沈虞嗣译本《女王的棋局》第一章
《女王的棋局》中文版(沈虞嗣 译)修订版 第一章7 赞同 · 1 评论文章
说实话,第一次翻译到这儿我坐姿都不一样了 。
入夜后的某个时候,不知是谁突然叫醒了贝丝 。有人坐在她的床沿上 。她吓得顿时全身僵硬 。
“别紧张 。”乔琳低声说,“是我,只有我一个人 。”
贝丝不敢吱声,只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
“我想你可能会喜欢尝试一些好玩的事儿 。”乔琳说着,把手伸进被窝,轻轻地放在贝丝的肚子上 。
那只手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而贝丝依然是浑身僵硬 。
“别紧张,”乔琳低声说道,“我不会弄伤你的 。”她轻声咯咯地笑着,“我只是想‘要’了,你知道那股劲儿上来是什么滋味儿吗?”
贝丝听不懂什么意思 。
“放松身体 。我想弄一弄 。如果你放开,会非常刺激的 。”
贝丝把头转向走廊的门,一如既往地关着 。她能听到在昏黄的灯光下面远处桌子边传来的窃窃私语的声音 。
乔琳的手开始向下摸索 。贝丝摇摇头,“别……”她小声拒绝
“闭嘴 。”乔琳的手长驱直入,一根手指开始在某处上下摩擦 。这并不痛,但里面有某种东西挡住了她的进一步 。贝丝感觉那里开始“流汗”了 。
“哎哟我去,”乔琳说,“你来劲儿了这是。”她扭动着贴近了贝丝,闲着的那只手抓住贝丝的手拉向自己 。
“你也来弄我!”她说 。
贝丝无力反抗,瘫软的手被乔琳往自己衣服里塞,很快手指碰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
“喏,弄一下 。”乔琳低声说 。命令的口吻令贝丝害怕 。她照做了,精神紧绷得喘不过气来 。
“大胆点儿的小宝贝 。”乔琳说,“上下搓它 。”边说她边在贝丝的身上演示 。
贝丝惊慌地搓了乔琳几次,用力而认真地弄着 。她的脸被汗水湿透了,另一只空闲的手用力攥着被单 。
乔琳的脸紧贴着贝丝的脸,手臂紧缠着贝丝的胸部 。“给老娘快点儿!”乔琳喘息地命令道 。
“不,”贝丝被恐惧吞没了,“我不想活了 。”她把乔琳的手拉开 。
“你个婊子养的!”乔琳大声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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