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四化是哪四化 贵州四化是哪四化

八旗的子孙
文/大民
八旗子弟

干部四化是哪四化 贵州四化是哪四化


贵州四化是哪四化(干部四化是哪四化)
在喇嘛茄子(长山村)北面的山上有个大架子,地理位置和海拨都是古鲁站(古龙镇)是最高的山了 。
山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上了一个大铁架子,应该是解放以后安的,是军事还是水文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
虽然大铁架子不见了,土山依然在那?任何的风云变幻,也憾动不了我对大铁架子的思念 。
大铁架子有我童年的回忆和美好的向往,上到大铁架子上能看出很远的风景,有登天的感觉 。
在铁架子下抓蝈蝈,找鸟窝,找老瓜瓢儿,采各种颜色的野花 。南有韩家窑,北有大铁架子之说 。
喇嘛茄子最长寿的老人还得数老付大姨夫 。老付大姨夫名叫付景荣,他今年八十五岁了 。
身体能自理的他,除了耳朵有点背(听力下降),别的啥毛病没有,真是前世修来的福 。
几百年前,老付大姨夫的祖先们来到了古鲁站,他们就是古驿站上的站丁 。在那峰火狼烟的时代,站丁们负责打马送信,八百里加急歇马不歇人 。
重要的军事情报和物资送往京城 。站丁是“三潘”之乱的部卒,他们应该是军籍,否则就是罪犯 。负责打马送信那就是官差,现在叫邮递员,站丁养家种地自给自足 。
那么站丁就是双重身份?战时是军人是兵将,闲时是农民以种地为生 。老付大姨夫他们家是满族人,就是满八旗 。是蒙族人就是蒙八旗,是汉人即为汉八旗 。
大姨去世
老付三哥小名叫老虎,是他的父亲老付大姨夫给起的 。我们两家是前后院,两边的小土墙围着自家的园子 。哪时候的房子清一色的土房子 。
在我的记忆里,老付三哥家没有什么家俱,外屋地上有个柱脚和一个倒刹子(一个小屋),西屋南北两铺大炕,炕席是用高粱杆子自己编的 。
我们家杀猪了,我把邻居小伙伴还有老付三哥,请到我们家里来拉拉馋 。猪肉吃得哪叫一个香,高梁米饭在泡上杀猪烩菜更是香上加香 。把我们的小肚子吃得饱饱的,我们吃得是相当的开心了 。
老何大姨是蒙古族人,老付大姨夫是满族人 。蒙满联姻是我爷爷给牵的红线,搭的鹊桥当的红媒 。老何大姨性格才好呢,我和老付三哥在她们家咋玩咋造都不烦我们 。
后来老何大姨就有病了 。那是个春天的一个下午,外边不冷也不热,我们都穿着单衣服 。
老何大姨就口吐鲜血,心脏停止了跳动,那时大姨才三十多岁 。当时是老付三哥看家,照顾老何大姨 。
十来岁的小孩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付二哥回来后就把三哥一顿打,你是怎样照顾的?妈妈去世你都不知道,一天天就知道玩 。说完哥俩抱头痛哭,我也不停地流着眼泪 。
文革运动
有一年的冬天,外面刮着西北风 。我们全家上阵编着炕席,三间土房子都开始忙乎起来了,也编织着我们老崔家幸福的梦 。
老付大姨夫就来了,在屋地上一站 。双手往衣服袖子里一插说,老崔大叔我听说又来运动(政策)了 。不让搞投机倒把,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更不让编炕席和种园子 。
我爷爷用镰刀刮着高粱杆只是笑,奶奶和妈妈在南炕上一边编炕席一边说,这不是投机倒把,我们这叫编出康庄大道 。
我的姑姑们都拍着手欢呼,编出康庄道,幸福万年长 。这声音在喇嘛茄子的上空回响,久久地不能散去,是哪个年代生活路上的最强音 。
有一天,老付大姨夫骑自行车,到革拉屯的同学家办事 。喇嘛茄子到革拉屯也就三十里地,没有公路全部是土路 。他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想着老同学外号徐黑子的热情,没感觉累挺就到了革拉屯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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