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信多达,杭州下沙信多达有多少人( 七 )


他表示,原本分别由CEO程维和CTO张博领导的业务线和技术线,为了推进已经成型的安全方案在七天内落地,都在合力 。每日的高层安全会议,各条线的负责人也全都统一向程维汇报最新进度 。
“比起营收,现在公司最怕的是在整改功能没有完全落地之前,再次发生恶性事件 。”停运前一天,林奇听到有人说了句,“如果再有事件发生,大家就可以回去改简历了 。”
矛盾
“黑车”几乎是一夜回潮 。但车辆供给和叫车需求的尖锐矛盾,却早已爆发 。
在工作日,运力的紧张感通常是从下午5点30分开始 。首个下班的时刻,各个写字楼门口,人流鱼贯而出,出行的需求瞬间增多 。9点刚过,随着企业支付和公司报销通道的开放,以国贸、望京、西二旗等地为代表,这些互联网、金融公司聚集地将迎来第二个高峰 。
晚上11点,是工作与生活的另一条分界点 。拥有夜生活的城市,人群开始向下一个地方集中流去 。过了午夜,以2小时为周期,从夜场归去的人们,接连着需要早起远程出行的乘客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出行高潮 。
这是惯于在夜间拉活的司机马斌深谙的丛林法则 。为了多赚钱,他一直试图琢磨滴滴的派单逻辑和乘客的订单需求 。因为是兼职,马斌开工的时间通常是晚上八九点,直到第二天早上 。这次停运的时间,几乎是他作为网约车司机工作的全部 。
在他看来,虽然没有赶上网约车最赚钱的阶段,但因为“爱动脑子“,能够根据经验去各个地方“趴活儿”的他赚的并不算少 。“每晚差不多干八个小时,能赚个八九百块 。”最拼命的时候,他连着开了一个对时,赚了1980,还收了两个徒弟,“回去跟老婆说她都不信”,这是他最得意的事 。
在滴滴内部,这些每天产生的千万级的出行数据,订单的涨落会以更直观的形式表现出来 。在平台的热力图上,滴滴员工林奇和同事们每日的工作,就是通过大数据,完善城市数据模型,预测下一个爆发点 。
不断增多的红点,意味着未来一段时间内将会有很多打车的人群,需要通过运力调度,吸引更多“拉活”的司机前来帮忙 。8日晚上,林奇第一次看着这些数据瞬间消失,显示屏上的彩色也转为一片漆黑 。
停运的第一晚,八点半,马斌还是准时把车开了出来 。距离十一点还有半个小时,司机群里的消息也开始多起来 。只在晚上拉活的司机们炸开了锅,商量着接下来这几天的对策,转向其他平台,或者干脆去做黑车 。
马斌看了一眼手机,接单页面上显示收入刚好超过200块,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
微信群里,有的司机提议十一点过后,去三里屯拉活趁机捞一把 。马斌决定接完最后一单,借着停运回家休息 。
他并非不想赚钱 。得知停运消息的前一天,他还在为自己的标签从“城市英雄”回落为钻石司机耿耿于怀 。前者意味着在滴滴的平台系统里,他是几乎零差评的金牌司机,服务分达到98分 。“开过滴滴的人都知道,对司机来说,这已经是最高级别 。”
因为回老家照顾父亲,上个月他没能在北京出车 。他猜测,正是这个原因,才掉了档 。让他最为担心的是,因为级别下降,平台也许会因此减少大单的派放 。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网约车的接单载客,面对夜晚突然的失序,仔细遵从平台规则提高服务分的他,觉得无法适从 。
11点刚过,马斌把车停在路边,打算抽根烟缓口气 。出来拉了一天活,收入并不可观 。作为网约车司机,他还是个新手,页面上显示加入滴滴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 。因为车停的太远,他并未和招揽乘客的大部队站在一起,尝试了几次,他始终不好意思开口喊价 。在他看来,乘客的谨慎不无道理,“平台一关,总归还是不太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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