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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冬天 。据网络上的消息,受拉尼娜现象影响,今年冬天可能会比往年同期更冷些 。
在北方,长期以来,冷、冻就是冬天的代名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在想尽办法取暖,尝试着努力熬过寒冷 。小时候学过一篇课文《寒号鸟》,讲述的就是冬天来临时,各种鸟类都在提早筑巢越冬,寒号鸟与喜鹊做邻居 。喜鹊早早地就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在为自己建在树杈上的窝衔枝挡寒,而寒号鸟总是有些拖拉,懒得搭窝,白天太阳升起时,它就忙着飞出去玩了,而夜晚冻得直哆嗦,“哆嗦嗦,哆嗦嗦,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反复这样,它最终还是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夜里,真的冻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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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号鸟的故事)
这是个拟人的故事,其中,足见冬天的寒冷 。我小的时候,坝上老家也极其寒冷,冬天的气温经常会到了零下三十度左右,滴水成冰 。为此,爹会早早地将烧炕做饭用的牛粪拾足、晾干,并储存到空置的偏房里;会在入冬后,用胡麻柴披了房,特别是住人的房子顶上,底层均匀地铺上麦子壳,上边再铺上胡麻柴,为了防止大风刮起,都会用土坯点状分布,压实了;而牛圈、羊圈也会加些遮挡,把冲北的门用烂棉布或塑料纸钉严实了……
最让我难忘的,是冬天穿的棉衣服 。那时也没啥好材料,绝大多数都是补丁摞补丁 。但就是这样,夏天到了,待我们将穿了半年多的棉衣棉裤换下来时,母亲就会将它们连同棉被褥的面子里子一起拆了,选择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然后端着一个铁盆,里边盛着拆下来的里子面子,到房后的水坑边,蹲在那里,也舍不得多用洗衣粉,就用些碱面或胰子,一件一件地反复搓洗,洗了再涮几遍,拧干了,方才把它们展开,晾开附近的草地上,远远望去,就像五颜六色的花朵儿盛开着 。而贪玩的我,就会脱光了,跳到水坑里,去逮蛤蟆,并学着蛤蟆的叫声,逗母亲开心 。每每这时,母亲总是担心我被水淹着,一副恼怒状,但我还是我行我素 。
这样的活儿,每年母亲总会干上两三天,待洗了的都干了以后,她会叠整齐,压平 。接着,就开始收拾棉花套子 。表面的棉花脏了、破了,她会将其撕去,絮上一点新棉花 。而破洞的地方,也会絮上全新的棉花 。在这个基础上,她再将全部棉花弄蓬松,将里边的杂质都清理掉,做成一个整的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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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上衣)
最后,母亲将洗干净的里子和面子,平整地敷在棉花的上边,开始缝制 。棉布洗过后,一般总会缩水,而我因为年龄小,总在长个儿,所以,原来用过的布匹,总是不够长,没办法,母亲会从柜里拿出布包,将之前剩下的下脚料,再想法错搭着接上 。母亲因为很小时候,就开始做针线活儿,在不太亮的油灯下为姨姨舅舅们做衣服,女红活儿做得很好,但遗憾的是,母亲的眼睛早早地就老花了 。小小的针眼,她认几次都认不进去,此时就会唤我过来,帮着认针 。我年少眼明,一次就可以成功 。于是,母亲就会用戴着顶针的手拍拍我的头,感慨地说,“死鬼(指早逝的父亲)你走了这么年了,你最不放心的三儿,也长大了,能帮我认针了!”我不明就里,只知贪玩,在棉花套子上打滚不停,哪知母亲拉扯我的辛酸?
母亲做衣服的针眼儿线头很小,几乎看不出来,这也是她年轻时,打下的功夫 。左邻右舍做不来的,总会来找母亲帮忙,裁剪缝制 。
用不了几天时间,母亲就将家里所有的棉衣棉裤,以及被子褥子重新缝制完毕了 。然后,她又会用那些旧的布料,糊上一些浆子,量着我的脚的尺寸,用旧报纸剪出鞋样子,糊上一些浆子,做成鞋帮 。而鞋底都是用拧成的麻绳,一锥子一锥子地扎眼,纳出千层底鞋底,为我做上一双或两双特别合脚的棉鞋 。而棉手套,也一样不缺 。爹也会用自家产的羊毛,为我织一双毛袜子,有些粗糙,但很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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