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问得很仔细，他对答如流，但就是方言太重 。程开甲话音一落，总理又突然发问：“程开甲同志，你多大啦？”程开甲猛的一愣，一时竟然没有答出来 。总理笑笑把话岔开：“程开甲同志，你要学普通话呀，你那‘吴语’人家听不懂啊！”
2010年，程开甲已经92岁了，步履依然匆匆，说话依然带着浓重的吴江口音 。谈起口音，程开甲不免有几分遗憾：“总理交给我的科研任务，我都完成了，学普通话的任务却没有完成 。”
20世纪70年代在红山家门的柳树边
程开甲的成就，一半要归功他的老伴高耀珊，程开甲在南京大学当物理学教授时，高耀珊在校办工厂当工人 。后来程开甲开始在新疆罗布泊研制核武器，高耀珊就成了全职家庭主妇，对程老一辈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穿着带补丁的旧军衣，扛着铁锹，和随军家属们一起去开荒种地，种萝卜、土豆、大白菜，养猪，捡牛粪，什么农活都干 。一身布衣，一手老茧，有时一些技术人员找上门来请教程开甲问题，还以为热情和蔼的高耀珊是程家的保姆呢 。
后来，高耀珊年纪大了，患了脑梗塞，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四肢无力，手脚麻木，行动不方便，很少出家门 。程开甲为了让夫人高兴，逢年过节就要陪老伴一起去看看天安门和长安街的彩灯 。在车上，程开甲轻轻梳理着老伴被风吹乱的银丝，凝视着她被病痛折磨着的脸庞，眼眶里不禁涌起阵阵热潮 。程开甲的女儿在谈起父母的爱情时说：“爸爸这辈子只爱过我妈一个人，从来没有嫌弃过她 。他心里只有他的学术研究和妈妈 。”
文章摘编自：中国核工业报、中新网、彭拜新闻网、人民周刊网
【九二年的今年多大了 九二年的今年多大2022】编辑｜鲍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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