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言文更直观更高效方法 十三五 学文言文更直观更高效方法( 四 )


王栋生老师曾在一次研讨会上说过:“作文教学的问题出在哪里?百分之九十的教师自己都不会写文章 。”先生则是一个正面的示范 。书中的“诗文创作编”收录了先生的书评、散文、杂文、译作、对联、旧体诗等,均清通可喜,足资法鉴 。如果每名教师都像先生一样乐写、善写,我们的作文教学可能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局面 。
其余如《我的探求》《语文课的基本特征和我的教学实践》《谈串讲》《说“点拨”》《教学要求宜适当》《关键在于要养成认真读书的习惯》诸文,也都是建立在数十年教学实践基础上的笃实而深入的思考 。虽然大都写于 20 世纪末,但今日看来仍能切中时弊 , 发人深思,令人警醒 。
最后 , 我想说说先生的文风 。全书文字绝不故作高深 , 亦无空言虚蹈,而是朴实无华 , 余韵悠长 。一如本书极朴素的书名——《我教语文》——语文,不就应该这样朴素地教吗?
附记
2016 年 11 月 5 日晚 9 点半左右,我把刚刚从印厂拿到的《我教语文——张必锟语文教育论集》送到了北京华信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先生此时已经不能说话,本不高大的身形比两个月前我见到他时又瘦小了好几圈 。医护人员把病床缓缓摇起,他斜倚着 , 看到了这本凝结了他大半生心血的专著 , 张了几下嘴,却发不出声音 。先生的女儿突然叫道:“看!老爸笑了!”
护士们说 , 这是住院半个月以来,先生第一次露出笑容 。
两个月后,先生溘然长逝 。
我与先生同毕业北大中文系(我比先生晚了 61 年),相识不过一年多,打过一个电话 , 写过七八封信,连同医院那次也只见过三面而已,却常使我有如坐春风之感 。
记得第一封信,先生称我为“恒舒先生”,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但先生随即解释说:“我对你的称呼是继承了我们共同的老前辈张璇(即张中行)先生的传统,他是 1935 年毕业的,我比他晚了 17 年,他一直称我‘先生’,我多次抗议无效,也就任他这么称呼,安然自若了 。”
之后的来信中,先生对我这个毛头小子的一些想法总是赞誉有加 , 鼓励我大胆放手去做 。后来的一次面谈中 , 他也向我说起北大和人教社的前辈当年是如何鼓励他的 。我想,这或许就是所谓“薪火相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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