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是哪一年2019年是什么年 千禧年是哪一年(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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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法兰西公学院院长的信件
千 禧 年 大 会
法兰西公学院的玛格丽特·德·那瓦尔圆形剧场刚落成不久,宽大的舞台后设置了两个大型的投影巨幕,环绕着的观众座椅则层叠而上,如孔雀开屏般展成一个扇形 。5月24日下午2时,全场座无虚席 。大会第一项议程是克雷研究奖(Clay Research Award)颁奖仪式,获奖人为洛朗·拉福格(Laurent Lafforgue)教授,克雷夫人为他颁发了特制的奖杯——一个小型的“8字结”青铜艺术品(见图f) 。接着,在观众们惊奇的眼神中,我从讲台后方取出了藏着的第二个奖杯:“正如数学中的对称性、多重性!我们有两个奖杯!”第二个奖项被授予了事先并不知情的孔涅教授 。拉福格教授因为有关朗兰兹纲领的工作获奖,其背后还伴随着一些轶事 。大会之后没多久,他给我写信说想退回这一奖项,因为当他在准备庞加莱研究所演讲的过程中,发现了证明中的一个严重漏洞,因而惶恐不安 。我们都给他以鼓励,并让安德鲁·怀尔斯安慰他,因为怀尔斯教授曾有过类似经历 。正如我们所料,不久后拉福格教授便修补了漏洞,得到了完美的证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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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000 年时的克雷数学研究所标志兼克雷研究奖奖杯
颁奖之后,高尔斯(Timothy Gowers)教授作了题为“数学如此重要”(The importance of Mathematics)的主题演讲,而阿蒂亚(Michael Atiyah)和泰特(John Tate)两位教授则逐个介绍了这七个难题(见图e中海报) 。那些令人一头雾水的专业术语被酝酿成了极为朴实的言语,而难题的来龙去脉如行云流水一般,成了他们口中淡淡倾吐着的动人故事 。午后的时光转瞬即逝,观众们聚精会神,听得如痴如醉(见图g) 。随着现场播放的录音中响起希尔伯特低沉而充满张力的德语,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这是他在1930年发表的退休演说 。至此,尚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攻破这七个难题是有奖金的 。到最后,我邀请大家享用招待会的香槟和糕点,并轻描淡写地说:“顺便提一句,如果今晚你恰好解答了其中的一个难题,请向期刊投稿,我们将在两年后颁奖,每个难题的奖金是:一百——万——美元!”刹那间,惊呼声、口哨声、击掌声,震天撼地!议论声纷呈而起,久久不曾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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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大会海报 (g) 大会现场
大会期间还有一些插曲,包括铜管乐团优美的演奏,以及克雷先生、Gilbert Dagron教授和一名政府要员的讲话,而大会之后安排了招待会和晚宴 。在晚宴上,激动的海拉曼·弗格森先生向大家阐释着有关“8字结雕塑” 的灵感源泉 。“这是一个鞍点 。”他指着右手的虎口,旋转着的手掌划起蜜蜂的8字舞,“看!就如这般,多么神奇的结构啊!”每位晚宴的客人都收到一枚晶莹剔透的立方体艺术品(见图i),边长6.5厘米,它似琥珀一般封存了一本“千禧年大奖难题”的小册子,如此典雅精致的小礼物赋予了这个巴黎之夜更深的诗情画意与惊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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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录像集 (i) 立方体纪念品
“千禧年大奖难题”的影响
“千禧年大奖难题”公布后的即时反应异常热烈 。招待会结束后,我们乘坐大巴车前往晚宴,在车上,Véronique Lema?tre女士给我们分发了《世界报》刚刚发行的报纸 。该报社每天傍晚刊发次日的报纸,因此日期显示为5月25日 。在这份报纸中,科学采访人员Jean-Fran?ois Augereau写下了四篇关于“千禧年大奖难题”的不同文章 。其中,首页右上方(见图j)刊登了一张包含克雷数学研究所董事会和科学顾问委员会的照片(见图k),这是报社自己在网上找到的,摄于CMI落成典礼的当天 。由美联社的科学采访人员 Jocelyn Gecker 撰写的长文则刊发在25日世界各地的多家报纸上 。这些报道引申出后续成百上千的故事,许多电视网络媒体都争相跟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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