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散文诗集 鲁迅的《野草》能确证是爱情散文诗集吗( 六 )


三、对于“鲁学”界:胡尹强——需要直面的现实
(一)《野草》研究:需要新鲜空气
要认识一位作家,需要从各个方面入手,既包括作家的生活经历,生活的时代环境,社会环境,甚至家庭环境,也包括作家的个性,气质,性格特点,兴趣爱好等等 。而人的经历必是丰富多样,复杂多变的,爱情经历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 。对鲁迅《野草》的研究,人们多从鲁迅作为中国现代大文豪,大思想家,革命家和民族英雄的身份进行阐述,却很少有人重点从鲁迅的爱情经历入手 。似乎人们忘记了鲁迅其实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去除其头顶上的光环,他也应该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追求普通人追求的一切的意愿的人 。这无形之中,人们将鲁迅进行了神化,使其成为了一种单纯的精神的代表和象征,失去了凡人的血肉,而不再成其为一个真正的,丰富的,让人感觉真实可信的人 。在这一点上,胡尹强的写作,对研究者的研究思路应该说具有一种反拨和矫正的作用 。
(二)胡尹强——需要直面的现实
在讨论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栗军芬同学向大家提供了这样的信息:胡尹强,1937年生,浙江师范大学中文系的教授 。他关于《野草》是爱情散文诗集的观念形成于其教学阶段,早在退休前他于浙江师范大学执教期间,便不断地向学生讲述自己的观点,后逐渐地将之体系化,其《鲁迅:为爱情作证——破解〈野草〉世纪之谜》一书初稿完成于2001年,定稿于2004年 。也就是说,此书完成于胡尹强65岁之后……
当听到胡尹强先生已经年近七十时,我们曾经的不屑与对这种写作是不是一种为求出名的“功利性写作”的猜测变得轻如鸿毛,而突然意识到我们在做一件怎样的工作,有点类似于法国批评家与作者的关系,毫不认识,没有任何先设的,如果有也只是时而对鲁迅研究学术惯例的遵从或小小叛逆 。不由想到刘心武先生与胡先生都是小说家,他们的研究是两个个案,如何对待这些研究成果,原本并不相及的两个学术圈子(红学、鲁学),瞬间要面临同样的问题 。
胡尹强的论述语气与方式显得有些焦虑与焦躁,并自觉与专家学者对立划分,不客气地指出孙玉石怎样讲过,李何林怎样讲过,他手中掌握的材料并不比别人多,但是对内在理路有独特的认识 。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觉得读到这样的文字而有些不舒服呢?在我看来,他的不沉着正反映了我们的学术体制与惯例对新事物的态度,这让我想起了红学家批评刘心武的研究,他们的反应那样相似 。在中国,研究鲁迅、《红楼梦》都象征着一种学术权力,形成了丰富和强大的传统,大家在一个共识下各说各话,相安无事,若有人敢在无新材料的前提下以一己之力来直面鲁迅“难以直说的苦衷”,最初受到阻力或不认同是正常的,但在学术风气渐开之日,此说法慢慢被接受也是必然的 。最可怕的事情并非新观点受批判,而是学术界对这种并非毫无道理的论说持漠视的态度 。胡尹强写作的内容是一方面,而这本书放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我们支持,《为爱情作证》一书,而且,我们十分期待学术界能为此产生争鸣,不回避现实 。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李今老师开设的《现当代前沿问题研究》课程和我们今天所进行的讨论是十分必要且有意义的 。我们由一本书间接地走进了曾经被视为神圣的鲁迅及《野草》研究,而且在讨论的过程中我们试图处理的问题与最终采取的态度,都将对我们的学术修习产生深远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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