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散文诗集 鲁迅的《野草》能确证是爱情散文诗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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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能确证是爱情散文诗集吗鲁迅散文诗集?
——《鲁迅:为爱情作证——破解〈野草〉世纪之谜》讨论综述
鲁迅,无疑可称得上是新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因此也无可置疑地得到了生前身后最多的评论;《野草》,是学术界中公认的复杂难懂的散文诗集 。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现当代前沿问题研究》的课堂上,李今老师选取了2000年以来最新出版的几本《野草》研究专著:孙玉石著《现实的与哲学的——鲁迅〈野草〉重释》,加拿大学者李天明著《难以直说的苦衷——鲁迅〈野草〉探秘》,以及胡尹强著《鲁迅:为爱情作证——破解〈野草〉世纪之谜》(以下简称《为爱情作证》),和同学们一起进行了《野草》集的深入探讨 。
其中,胡尹强完全从爱情的角度来解读《野草》,引起了同学们的极大兴趣 。老师和同学就其论述内容、行文方式与叙事手法、以往《野草》的学术研究的反思以及自身对《野草》的看法等方面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得出了一些颇为新鲜的认识 。
一、“为爱情作证”与伟大有关
陈丹青先生有一篇在鲁迅纪念馆的演讲,题目叫《笑谈大先生》 。他“以一种私人的方式,谈论鲁迅先生”,说到“关于鲁迅先生的两点私人意见——他好看、他好玩” 。这是有别于我们以前看到的严肃和带点尖刻的“睚眦必报”的鲁迅先生的形象,“然而鲁迅先生的文章与思想,已经被长期困在一种模式里,我来插一脚,又是不好玩 。倒是胡兰成接着说,后来那些研究鲁迅的人,‘斤斤计较’,一天到晚根据鲁迅的著作‘核对’鲁迅的思想,我以为也是中肯的话 。”这样,就把鲁迅先生从万民景仰的神坛拉回到了人间,让普通人有了与“先生”对话的可能 。
《为爱情作证》就俨然是一部与鲁迅的“人间对话录”,起初同学们大多以为,“为爱情作证”的题目是为了吸引眼球,追求轰动效应,不乏商业出版的噱头,但是仔细阅读之后,发现胡尹强自己是很用心的把这本书当作一个滴水不漏的论证来经营(实际效果如何姑且不论) 。大多数同学认为本书写得最精彩的部分是引论,也以此触动了同学们心中想过也许没有机会表达出来的疑惑,为《野草》的研究透入一股清新自由的空气 。作者在引论中就作出了很多有力的追问,比如作者在举出《新青年》团体从“酝酿”散掉到最后的解散期间鲁迅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后说道:“事实有力地说明,《新青年》团体酝酿‘散掉’的时候,鲁迅没有彷徨、苦闷,《新青年》团体完成分化、散掉的全过程,鲁迅也没有彷徨、苦闷,反而更坚定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继续前进,至少小说创作反而更多更好了 。而现在——进入1924年了,分化、散掉的事实已经过去三四年了,鲁迅反而因此彷徨、苦闷起来,这就不大合乎情理了 。”这种追问是有力的,它让我们重新思索鲁迅对自己创作《野草》的解释——“《新青年》团体散掉而生的苦闷在创作上的表现” 。不仅如此,作者还继续追问:“要弄清楚《彷徨》时期,鲁迅到底为什么彷徨、苦闷,先要弄清楚,《彷徨》时期,鲁迅的彷徨、苦闷表现在哪里?”作者以此出发,找到的依据是爱情,由爱情而生的苦闷促成了鲁迅创作《野草》 。一直到这里,我们都很惊叹作者这种打破成规思考问题的能力和提出问题的方式,作者说:“为什么鲁迅灵魂的这段苦闷、彷徨的感情湍流,只发生在1924年9月到1926年4月,而没有发生在其他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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