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信|重估维信金科:担保压身,负重难行( 二 )


在放款量方面 , 维信金科2021年全年促成贷款407亿 , 相比360数科全年促成贷款3571亿、乐信2138亿、信也科技1374亿 , 维信金科的资产体量不具优势 。 此外 , 由平台承担信用风险的贷款比重较高 。
财报数据显示 , 维信金科2021年直接贷款放款量为11.07亿 , 占总贷款量的2.7%;信托贷款放款量163.56亿 , 占比40.2%;信用增级贷款撮合量218.42亿 , 占比53.6%;纯贷款撮合量14.07亿 , 占比3.5% 。
在营收利润双增的情况下 , 维信金科的科技投入增幅并不明显 , 远低于营收利润增速 。 维信金科在2021年研究及开发费用为0.81亿 , 仅同比增长2.4% 。
从研发费用在营收中的占比来看 , 维信金科的研发费用率仅为2.34% 。 同期的乐信研发费用5.5亿 , 研发费用率达4.8%;信也科技科技研发投入4.35亿 , 研发费用率达4.6% 。
科技能力是金融科技企业存活的根基 , 也是助贷风控输出的核心支撑 , 而科技能力建立在企业对科技和人才投入的基础之上 。 维信金科对科技投入较少 , 长远来看 , 不利于其夯实科技能力 , 提升风控效率 , 进而影响资产质量 。
轻资产模式趋势开启 , 消费贷定价24%大限将至 , 维信金科的重资产、高成本业务模式 , 也将面临更大阻力 。
增长空间受限
助贷监管政策趋严 , 增信、兜底助贷模式首当其冲 。
维信金科在助贷市场中可谓鼻祖级的机构 , 创始人廖世宏看到Capital One的成功后 , 在2006年毅然选择回国创业 , 维信成立 。 早期 , 维信金科与外贸信托等机构合作开展线下信贷业务 , 2015年前后上线卡卡贷 , 逐渐把业务迁至线上 , 并发力信用卡余额代偿 。
在维信金科竞逐消费金融的16年里 , 先后拿下两张小贷牌照(成都维仕小贷、上海静安维信小贷) , 一张融资担保牌照 。 拥有牌照 , 维信金科即能开展自营放贷 , 而融资担保牌照可以与助贷业务形成闭环 , 让维信金科发力增信助贷业务 。
拆解维信金科的财报数据不难发现 , 目前 , 维信金科仍是采取自营放贷与助贷结合 , 依托自有融资担保牌照和第三方融担牌照重点布局增信助贷业务 。
助贷监管环境时过境迁 , 维信金科的增信助贷业务增长空间也将受到限制 。 维信金科的信贷业务分为直接贷款、信托贷款、信用增级贷款、纯贷款撮合四种模式 , 其中表内的直接贷款风险自担 。
信托贷款模式由维信金科提供风控和担保 , 合作金融机构通过信托放款;信用增级模式由维信金科提供联合建模和担保服务 , 资金方审批贷款 。 纯撮合模式则由资金方自担风险 , 维信金科仅作获客和风控初筛 。 前两者居维信金科营收大头 , 在维信金科总促成贷款中的占比超过90% 。
从2017年141号文出台以来 , 助贷市场的增信模式和分润模式分野越来越清晰 。 早期阶段 , 增信助贷业务通过保证金开展 , 资方与助贷平台以固收模式合作 , 资方收取固定成本 。
保证金模式下 , 助贷方通常把放款资金的2%-10%的保证金存入资金方账户 , 当出现坏账时 , 保证金便用于代偿 , 余额不足则继续缴纳 。 这种未通过持牌增信机构(融担公司或保险机构)担保的方式 , 实际上属于变相兜底 。
在商业银行互联网贷款新规等监管政策出台后 , 助贷模式进一步收紧 , 保证金兜底、变相兜底也被监管叫停 。 一些话语权较弱的助贷平台为了获取机构资金 , 不得不通过增信机构实现资产增信 。
反兜底模式应势而出 。 助贷平台一方面引入融担和保险为助贷资产增信 , 另一方面借助增信通道预缴保证金 , 为机构资金提供反兜底服务 。 虽然反兜底模式在形式上并不违规 , 但实质仍为变相增信和兜底 , 削弱了资金方自主风控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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